第10章 身世秘密的端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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厂长话音刚落，几个穿着黑色西装、戴着墨镜、拎着公文包，一看就气场十足的人就走了进来。
为首一人，国字脸，浓眉大眼，不怒自威，一看就是个大领导。
周伟成心里咯噔一下，心想：这是咋回事？
难道是我的技术太牛，惊动了中央？
大领导走到周伟成面前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，眼神犀利得像X光，看得周伟成心里直发毛。
“你就是周伟成？”大领导开口了，声音浑厚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是……是我。”周伟成有点紧张，说话都结巴了。
大领导没说话，只是点了点头，然后转头对厂长说：“带我们去看看那台机床。”
厂长赶紧点头哈腰，带着大领导一行人来到了三号机床前。
大领导围着机床转了几圈，仔细查看了每一个部件，还时不时地用手摸一摸，敲一敲，像是在鉴定一件稀世珍宝。
周伟成站在一旁，大气都不敢出，生怕打扰了大领导的“雅兴”。
“嗯，不错，确实有点东西。”大领导终于开口了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。
周伟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，看来不是来找茬的。
“小伙子，好好干，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才！”大领导拍了拍周伟成的肩膀，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。
周伟成激动得差点跳起来，这可是来自中央的肯定啊！
他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，恨不得立刻再干他个三天三夜。
大领导走后，厂长把周伟成叫到了办公室，一脸神秘地对他说：“小周啊，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！上面对你非常重视，以后前途无量啊！”
周伟成嘿嘿一笑，心里美滋滋的，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走上了快车道。
“那个……厂长，我能请几天假吗？”周伟成突然想起了什么，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请假？干啥去？”厂长有点意外。
“那个……婉儿邀请我去她家做客。”周伟成挠了挠头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。
厂长一听，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微妙，他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小周啊，婉儿那丫头……唉，算了，你去吧，注意分寸。”
周伟成也没听明白厂长话里的意思，反正假请到了就行，他兴冲冲地跑去找江婉儿了。
江婉儿家住在一个老式的家属院里，房子不大，但收拾得很干净。
周伟成还是第一次来女孩子家，心里有点紧张，手心都出汗了。
“伟成，你来啦！”江婉儿看到周伟成，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。
“嗯，来了。”周伟成有点手足无措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快进来坐吧。”江婉儿把周伟成让进了屋。
“婉儿，你爸妈呢？”周伟成环顾四周，没看到其他人。
“我爸还没下班呢，我妈去买菜了。”江婉儿解释道。
周伟成点了点头，心里松了一口气，还好没碰上江婉儿的父亲，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。
江婉儿带着周伟成参观了她的房间，房间不大，但布置得很温馨，墙上挂着一些照片，书桌上摆满了书本和笔记。
周伟成走到书桌前，随手拿起一张照片，照片上是江婉儿小时候和一个老人的合影，老人穿着一身中山装，头发花白，但精神矍铄，眼神中透着一股慈祥。
“这是谁啊？”周伟成好奇地问道。
“这是……我爷爷。”江婉儿的眼神有些闪烁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周伟成也没多想，只是觉得这个老人看起来挺和蔼可亲的。
他翻过照片，发现背面写着几个字，笔迹有些潦草，像是匆忙中写下的：
“燕京……勿忘……”
周伟成眉头微皱，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？
燕京他知道，是首都，但这“勿忘”是什么意思？
难道江婉儿的爷爷是燕京人？
周伟成心中泛起一丝疑惑，但他没有声张，只是默默地把照片放回了原处。
这时，江婉儿的父亲回来了，他看到周伟成，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江父的声音冷冷的，带着一股不欢迎的意味。
“叔叔好，我……我是婉儿请我来做客的。”周伟成有些尴尬地解释道。
江父冷哼一声，没有说话，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江婉儿见状，连忙拉着周伟成坐到了沙发上，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“伟成，你别介意，我爸他就是这样，对谁都冷冰冰的。”江婉儿安慰道。
周伟成笑了笑，表示自己不在意。
两人聊了一会儿天，江父始终没有从房间里出来，气氛有些尴尬。
“婉儿，时间不早了，我该回去了。”周伟成起身告辞。
“嗯，我送你。”江婉儿把周伟成送到了门口。
临走前，周伟成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江婉儿房间里的那张照片，他总觉得那张照片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。
回到工厂，新项目已经进入了下一阶段的攻坚。
周伟成根据之前的经验，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研磨角度调整方案，他认为这个方案可以进一步提高零件的精度，达到更高的标准。
然而，他的方案一提出，就遭到了李师傅的强烈反对。
“不行！绝对不行！”李师傅的态度非常坚决，“这个方案太冒险了，一旦失败，整个项目都会受到影响，我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！”
李师傅是厂里的老技术员了，经验丰富，技术过硬，在团队中很有威望。
“李师傅，我知道这个方案有风险，但如果我们不尝试新的方法，怎么可能取得突破呢？”周伟成试图说服李师傅。
“突破？我看你是想出风头吧！”张强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，“你以为你是谁啊？随便改个角度就能提高精度？你把我们这些老技术员当什么了？”
张强的话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，大家纷纷议论起来，质疑周伟成的方案。
“是啊，周伟成，你这个方案确实太冒险了，我们还是稳妥一点比较好。”
“李师傅说的没错，我们不能拿整个项目开玩笑。”
“周伟成，你是不是太自信了？”
周伟成面对众人的质疑，心里有些动摇了，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方案是否真的可行。
“难道我真的错了吗？”周伟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冲突之中。
“周伟成，还是听李师傅的吧……”有人劝道。
“不……”周伟成突然抬起头，他目光灼灼。
“不……”周伟成突然抬起头，目光灼灼，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，要把一切质疑都烧成灰烬。
“我不会放弃的，我的方案，绝对有搞头！”
他深吸一口气，走到白板前，拿起粉笔，“唰唰唰“地开始画图、列公式。
他的手速快得惊人，粉笔灰像雪花一样飘落，白板上很快就出现了一堆让人眼花缭乱的符号和线条。
“来来来，都别吵吵了，是骡子是马，拉出来溜溜！”周伟成一边画，一边讲解，“你们看，这是我根据流体力学、材料力学，还有那个啥……混沌理论，推导出来的最佳研磨角度模型！”
他指着白板上一个复杂的公式，唾沫星子横飞：“这个角度，可以让磨料和工件表面的接触面积达到最大，同时减少摩擦产生的热量，避免工件变形，从而提高精度！懂了没？这叫科学！”
周伟成越说越激动，声音也越来越大，整个车间都回荡着他的声音，像极了某位疯狂科学家的演讲现场。
几个原本还对周伟成方案持怀疑态度的技术员，此刻已经被他这股子认真劲儿给镇住了。
他们凑到白板前，瞪大了眼睛，仔细研究着那些公式和图表，时不时地还交头接耳，小声讨论着。
“哎，你别说，这个公式看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啊……”
“是啊，我记得以前好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类似的理论……”
“这小子，还真有点东西啊！”
李师傅也站在一旁，眉头紧锁，一言不发。
他虽然经验丰富，但毕竟年纪大了，对这些新理论、新技术了解得不多。
周伟成画的这些东西，他一时半会儿也看不懂，但他能感觉到，周伟成的方案，似乎并不是空穴来风。
周伟成可不管他们能不能看懂，他继续滔滔不绝地讲解着，时不时地还用手比划着，仿佛自己就是那个正在研磨零件的磨头。
“你们看，这个角度，就像切西瓜一样，要找准那个最甜的‘点’，一刀下去，才能切得又快又好！”周伟成打了个比方，试图让大家更好地理解。
“还有，这个参数，要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微调，就像炒菜一样，火候很重要，差一点都不行！”
“总之，这个方案，我已经在实验室里用小块废料试过了，效果杠杠的！绝对比你们现在用的方法强！”周伟成拍着胸脯，自信满满。
他的这份自信，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大家开始小声议论，语气中也多了一丝认同。
李师傅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，他看着周伟成，
就在这时，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车间的气氛。
“我不赞成！”
众人循声望去，发现竟然是江婉儿的父亲，江厂长！
江厂长背着手，踱着步，慢悠悠地走进了车间。
他看了一眼周伟成，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。
“小周啊，我知道你很有想法，也很努力，但是，这个项目关系重大，不能冒险。你和婉儿的事情，我已经知道了，我不希望你因为私人感情，影响到工作。”
江厂长这话一出，全场哗然。
“啥？周伟成和江婉儿？”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江厂长这是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吗？”
周伟成顿时愣住了，他没想到江厂长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说出这样的话。
他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，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。
江婉儿也听到了父亲的话，她脸色苍白，身体微微颤抖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她想冲过去解释，却被身边的同事拉住了。
“婉儿，别冲动！”
“你爸正在气头上，你现在过去，只会火上浇油！”
周伟成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了，喘不过气来。
他想反驳，想为自己辩解，但话到嘴边，却又咽了回去。
车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，大家都低着头，不敢说话，生怕惹祸上身。
周伟成紧紧地握着拳头，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，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。
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江婉儿那张梨花带雨的脸，和江厂长那冰冷的眼神。
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，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。
就在这时，江婉儿突然挣脱了同事的束缚，跑到了周伟成身边，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。
“爸！你不能这样！伟成他……”江婉儿的声音颤抖着，带着哭腔，她紧紧地握着周伟成的手，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依靠。
江父看着江婉儿，目光落在了他们紧握的双手上，缓缓走近，语气严厉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：“放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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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伟成心里咯噔一下，心想：这是咋回事？
难道是我的技术太牛，惊动了中央？
大领导走到周伟成面前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，眼神犀利得像X光，看得周伟成心里直发毛。
“你就是周伟成？”大领导开口了，声音浑厚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是……是我。”周伟成有点紧张，说话都结巴了。
大领导没说话，只是点了点头，然后转头对厂长说：“带我们去看看那台机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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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伟成站在一旁，大气都不敢出，生怕打扰了大领导的“雅兴”。
“嗯，不错，确实有点东西。”大领导终于开口了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。
周伟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，看来不是来找茬的。
“小伙子，好好干，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才！”大领导拍了拍周伟成的肩膀，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。
周伟成激动得差点跳起来，这可是来自中央的肯定啊！
他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，恨不得立刻再干他个三天三夜。
大领导走后，厂长把周伟成叫到了办公室，一脸神秘地对他说：“小周啊，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！上面对你非常重视，以后前途无量啊！”
周伟成嘿嘿一笑，心里美滋滋的，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走上了快车道。
“那个……厂长，我能请几天假吗？”周伟成突然想起了什么，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请假？干啥去？”厂长有点意外。
“那个……婉儿邀请我去她家做客。”周伟成挠了挠头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。
厂长一听，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微妙，他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小周啊，婉儿那丫头……唉，算了，你去吧，注意分寸。”
周伟成也没听明白厂长话里的意思，反正假请到了就行，他兴冲冲地跑去找江婉儿了。
江婉儿家住在一个老式的家属院里，房子不大，但收拾得很干净。
周伟成还是第一次来女孩子家，心里有点紧张，手心都出汗了。
“伟成，你来啦！”江婉儿看到周伟成，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。
“嗯，来了。”周伟成有点手足无措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快进来坐吧。”江婉儿把周伟成让进了屋。
“婉儿，你爸妈呢？”周伟成环顾四周，没看到其他人。
“我爸还没下班呢，我妈去买菜了。”江婉儿解释道。
周伟成点了点头，心里松了一口气，还好没碰上江婉儿的父亲，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。
江婉儿带着周伟成参观了她的房间，房间不大，但布置得很温馨，墙上挂着一些照片，书桌上摆满了书本和笔记。
周伟成走到书桌前，随手拿起一张照片，照片上是江婉儿小时候和一个老人的合影，老人穿着一身中山装，头发花白，但精神矍铄，眼神中透着一股慈祥。
“这是谁啊？”周伟成好奇地问道。
“这是……我爷爷。”江婉儿的眼神有些闪烁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周伟成也没多想，只是觉得这个老人看起来挺和蔼可亲的。
他翻过照片，发现背面写着几个字，笔迹有些潦草，像是匆忙中写下的：
“燕京……勿忘……”
周伟成眉头微皱，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？
燕京他知道，是首都，但这“勿忘”是什么意思？
难道江婉儿的爷爷是燕京人？
周伟成心中泛起一丝疑惑，但他没有声张，只是默默地把照片放回了原处。
这时，江婉儿的父亲回来了，他看到周伟成，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江父的声音冷冷的，带着一股不欢迎的意味。
“叔叔好，我……我是婉儿请我来做客的。”周伟成有些尴尬地解释道。
江父冷哼一声，没有说话，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江婉儿见状，连忙拉着周伟成坐到了沙发上，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“伟成，你别介意，我爸他就是这样，对谁都冷冰冰的。”江婉儿安慰道。
周伟成笑了笑，表示自己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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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婉儿，时间不早了，我该回去了。”周伟成起身告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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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伟成根据之前的经验，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研磨角度调整方案，他认为这个方案可以进一步提高零件的精度，达到更高的标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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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！绝对不行！”李师傅的态度非常坚决，“这个方案太冒险了，一旦失败，整个项目都会受到影响，我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！”
李师傅是厂里的老技术员了，经验丰富，技术过硬，在团队中很有威望。
“李师傅，我知道这个方案有风险，但如果我们不尝试新的方法，怎么可能取得突破呢？”周伟成试图说服李师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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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周伟成，你这个方案确实太冒险了，我们还是稳妥一点比较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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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伟成，你是不是太自信了？”
周伟成面对众人的质疑，心里有些动摇了，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方案是否真的可行。
“难道我真的错了吗？”周伟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冲突之中。
“周伟成，还是听李师傅的吧……”有人劝道。
“不……”周伟成突然抬起头，他目光灼灼。
“不……”周伟成突然抬起头，目光灼灼，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，要把一切质疑都烧成灰烬。
“我不会放弃的，我的方案，绝对有搞头！”
他深吸一口气，走到白板前，拿起粉笔，“唰唰唰“地开始画图、列公式。
他的手速快得惊人，粉笔灰像雪花一样飘落，白板上很快就出现了一堆让人眼花缭乱的符号和线条。
“来来来，都别吵吵了，是骡子是马，拉出来溜溜！”周伟成一边画，一边讲解，“你们看，这是我根据流体力学、材料力学，还有那个啥……混沌理论，推导出来的最佳研磨角度模型！”
他指着白板上一个复杂的公式，唾沫星子横飞：“这个角度，可以让磨料和工件表面的接触面积达到最大，同时减少摩擦产生的热量，避免工件变形，从而提高精度！懂了没？这叫科学！”
周伟成越说越激动，声音也越来越大，整个车间都回荡着他的声音，像极了某位疯狂科学家的演讲现场。
几个原本还对周伟成方案持怀疑态度的技术员，此刻已经被他这股子认真劲儿给镇住了。
他们凑到白板前，瞪大了眼睛，仔细研究着那些公式和图表，时不时地还交头接耳，小声讨论着。
“哎，你别说，这个公式看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啊……”
“是啊，我记得以前好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类似的理论……”
“这小子，还真有点东西啊！”
李师傅也站在一旁，眉头紧锁，一言不发。
他虽然经验丰富，但毕竟年纪大了，对这些新理论、新技术了解得不多。
周伟成画的这些东西，他一时半会儿也看不懂，但他能感觉到，周伟成的方案，似乎并不是空穴来风。
周伟成可不管他们能不能看懂，他继续滔滔不绝地讲解着，时不时地还用手比划着，仿佛自己就是那个正在研磨零件的磨头。
“你们看，这个角度，就像切西瓜一样，要找准那个最甜的‘点’，一刀下去，才能切得又快又好！”周伟成打了个比方，试图让大家更好地理解。
“还有，这个参数，要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微调，就像炒菜一样，火候很重要，差一点都不行！”
“总之，这个方案，我已经在实验室里用小块废料试过了，效果杠杠的！绝对比你们现在用的方法强！”周伟成拍着胸脯，自信满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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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开始小声议论，语气中也多了一丝认同。
李师傅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，他看着周伟成，
就在这时，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车间的气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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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循声望去，发现竟然是江婉儿的父亲，江厂长！
江厂长背着手，踱着步，慢悠悠地走进了车间。
他看了一眼周伟成，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。
“小周啊，我知道你很有想法，也很努力，但是，这个项目关系重大，不能冒险。你和婉儿的事情，我已经知道了，我不希望你因为私人感情，影响到工作。”
江厂长这话一出，全场哗然。
“啥？周伟成和江婉儿？”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江厂长这是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吗？”
周伟成顿时愣住了，他没想到江厂长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说出这样的话。
他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，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。
江婉儿也听到了父亲的话，她脸色苍白，身体微微颤抖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她想冲过去解释，却被身边的同事拉住了。
“婉儿，别冲动！”
“你爸正在气头上，你现在过去，只会火上浇油！”
周伟成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了，喘不过气来。
他想反驳，想为自己辩解，但话到嘴边，却又咽了回去。
车间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，大家都低着头，不敢说话，生怕惹祸上身。
周伟成紧紧地握着拳头，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，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。
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江婉儿那张梨花带雨的脸，和江厂长那冰冷的眼神。
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，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。
就在这时，江婉儿突然挣脱了同事的束缚，跑到了周伟成身边，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。
“爸！你不能这样！伟成他……”江婉儿的声音颤抖着，带着哭腔，她紧紧地握着周伟成的手，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依靠。
江父看着江婉儿，目光落在了他们紧握的双手上，缓缓走近，语气严厉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：“放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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